第164章(2/2)

叮咚——

“你他妈懂什么！”姚烨有被急了，大吼，“陈福君是个懦夫，我就随便拿他家人威胁了几句，还没开始正题他就了！他要的楼……我拦得住吗？！”

“是么。那黎川要找的录音笔里是什么容？我很好奇。”方冉怀冷冷地问，黎川丝毫没从他语气中听好奇的意思。

黎川也笑了，只不过是那更轻蔑的笑，他慢悠悠地、拉语调：“——可你是杀人犯啊。”

“我怎么会知疯在想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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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站在黑暗之中才能看得更清楚。这是姚烨一直以来信奉的观。尤其是现在。

方冉怀静静坐在椅里，手无寸铁，是全场最没威胁的一个人，连姚烨雇来的保镖都不把他放在里。可就是这样一个人，仅凭几句话就让他怒火中烧。

“哈哈哈哈。”姚烨笑了，一手指隔空了黎川的脸，“你不就是疯吗？”

“我本没有杀过人！”他激动地总结，绪到临界，他摊开微微颤抖的双手，“你们以为警察没怀疑过我吗？他们没有证据！……我的双手没有沾上鲜血，我跟这一切都没关系……你们什么都不了……”

姚烨的脸微微一变。

“不让陆时宴跟着上来，是怕他抢你威风？”对着漆黑走廊，姚烨先一步开。

楼之上，姚烨早就将底发生的事看得清楚，他转过看向黎川，整张脸完全在黑暗里：“别这么视死如归地看着我，黎川。你难不是一直都知我想要什么吗？”

电梯开门的声响在断电大楼里尤为清晰。接着，响起的动声。房间里的人也安静了，几乎所有人都在静静等候来访者。黎川的心沉了又沉，连呼都不由急促。最终，那声音停在门，似乎只需一个转角的距离——

一沉重的影自黑暗中缓缓而，带着无法忽略的咯吱声。姚烨的嘴角在看见方冉怀的瞬间变大，然后逐渐扭曲，“命真啊，方冉怀。”

“和乔陈福君比起来的话，确实要得多。”方冉怀略过黎川的神，径直看向姚烨，“这次打算怎么对付我？拿黎川威胁让我主动楼，还是再开车撞我一次？噢，你该不会就打算让这两个跟班勒死我吧？你的手段真是——一如既往地简单。”

如果没有方冉怀，所有的计划都会轻松一百倍。变成残废了也还是这么讨人厌，跟个路障一样挡在他成功的路上。姚烨这么想着。

他咬牙切齿：“你们什么也算不上，连踩死一只蚂蚁都比杀了你们轻松。”

“轻松么？杀陈福君，你应该费了不少力气吧。然后是谁？王泰仁？我很难想象以你的智商，是怎么逃过警察的怀疑的。”